家,确实是是仇人,你确定还要我来治么?”
一旁的少年听许宣这么一说,虽然有些犹豫,可是转念一想,这钱塘一城,敢给父亲治病的人确实已经没有人了,济春堂治不好,只能找这许宣了,想到这里,他连忙应道“许大夫,你放心的治吧!”
人群中那人冷笑道“你这娃儿当真是傻了,回春堂的大夫又不是不能治你父亲的病,你就这么上赶着让你仇人将你父亲故意治死么?”
本来许宣不想理会这人的,可是听这人的话,顿时冷笑起来“阁下这般藏头露尾,怎的不敢露出你的真面目?你心思龌龊,莫要将其他人也想成你这般,我许宣今日若是动手救人,就一定会全力以赴,若是不想救,就绝对不会救他。倒是阁下,几次三番来挑拨,不知阁下是何等用心?”
许宣这话,让这人在这里更是站不下去,尤其此时他被众人孤立出来,在这么待下去也是无用,当下他也不回话,便转身就要从这人群中挤出去。
不过他却没想到,站在他面前的众人,却是没有人给他让路,看着面前这些人,这人不由的感觉有些后背发虚,他硬着头皮说道“那个诸位让让,我要走了。”
站在他面前一个汉子,吊儿郎当的看着他,这身打扮明显就是一泼皮无赖,伸手拦住了这人的去路“你这厮说了半天,敢说怎的不敢做?来吧,将你头上的家伙摘下来吧。”
说完这汉子伸手就要将这汉子头上的帷帽摘下来,这人却是急忙伸手拨打这汉子的手掌,可是,论这种手段,他怎及这种常年街头混迹的泼皮?只见这泼皮和他争执间,站在这人身边本来看热闹的一人,待这人离自己近了,却是突然伸手,一把将这人头上的帷帽给摘了下来。
“哗”围观的众人,发出了一声惊叹,大家本来就对这说风凉话且一直挑刺的家伙好奇,如今他这头上的帷帽被人摘下,众人纷纷看去,这人一脸惊慌的用衣袖挡住了自己的面容,可是他动作再快,周围还是有人看清楚了他的容貌,
“啊,这不是济春堂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