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低骂一句,“你在干什么!”
额前湿漉漉的碎发贴在她苍白的脸上,杏眼中带着些许茫然和不安,她小心的抱着胸,“我洗澡而已。”
涂山晋仔仔细细的看了她的神色,发现真的没有任何轻生意向,才放心下来。
随即装腔作势的威胁,:“你要是敢做傻事,就算跑到地府我也要把你抓回来。”
听着她毫无气势的威胁,姚岚一时哭笑不得,“抓回来干什么,你还能复活我不成。”
涂山晋似模似样的低头思考一瞬,“复活就算了,我没那本事,但打你一顿还是可以的。”
姚岚无语的递了个白眼过去,难过的心情被她一打岔,暂时遗忘了些许。
想起自己还光着,推了下面前的人,“出来出去,我还在洗澡呢。”
然而,涂山晋直接脱下外衫,裹住她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抱她出水,“跟煮熟的螃蟹一个色了还洗什么,你很干净的。”
她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
姚岚抓着衣服不语,心道我当然是干净的,是触碰太恶心人,只要一想到身体被她摸碰过,就恶心的吐隔夜饭。
两人回了房间,却见到了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的贺兰启,她手里抓着个小瓷瓶,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动静抬头看来,只见姚岚躺在涂山晋的臂弯中,光着的双腿搭在手臂上,裹着的外衫还带着湿气。
贺兰启捏了捏掌心的瓷瓶,目光避开姚岚裸露的肌肤,瞧着她脖子上恐怖的掐痕,说“我拿了药膏,等会儿记得涂上。”
涂山晋把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转身从贺兰启手中拿过药膏,自顾自的挖了一指给人涂着。
空荡荡的手提醒着贺兰启,她的事完成了,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和必要,心底却莫名的有一丝不愿就这样走。
涂山晋药膏涂的很细致,不过地方就那么点儿,很快也涂完了。
她转头见贺兰启站着,不走也不坐,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便问:“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