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像安慰小狗狗一样，说：“没事儿，老婆不介意的。”
湛寒霆：“......谢谢您？”
“不客气。”姜疏乖乖回答。
湛寒霆扯嘴角。
两个人渐渐安静了下来，晚上的车子还是蛮多的，上高架桥之后就有点堵。
姜疏撑着脸，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的风景。
身侧，那人忽然说：“车上，你和她说什么了？”
“嗯？”姜疏转过头看他。
刚才送盛落去医院的时候？
“什么也没说。”姜疏抿唇。
但是......
她依旧觉得，盛落不是表现出的那样。
尤其是在电梯里的时候，她总有一种，盛落在演戏的感觉。
“盛落真的被强了？”姜疏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湛寒霆嗯了一声。
“你看见了？”
姜疏眨眨眼睛，脱口而出。
湛寒霆：“......你是不是傻。”
姜疏额了一声，摸了摸鼻尖。
湛寒霆便说：“我带人过去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她当时衣衫不整，身上都是伤。”
“她和你说，她被那个了。”姜疏问。
他便嗯了一声。
姜疏挑挑眉，觉得奇怪。
正常来说，女孩子如果被那个了，肯定会心里不舒服，然后自己走进死胡同。
尤其是盛落那么高傲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被玷污呢？
她竟然不是藏着秘密，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却是告诉了湛寒霆。
告诉了她最喜欢的男人。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