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我这人性取向很正常的！”
“愿哥也正常！”他指向秦愿，说：“但凡愿哥要是喜欢男人，他还至于爱一个女人十年爱而不得？？”
姜疏听到十年这件事儿，便来了兴致，“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自己问他。”夜燃再次指向秦愿，手就没收回去。
湛寒霆：“......”
他打掉夜燃的手。
姜疏问：“哪个女的这么没良心，这么好的男人爱她十年，她看都不看一眼？”
夜燃听闻，在心里噗嗤一笑。
还能有谁？
当然是你自己！
“夜总！”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
三人纷纷看过去，就见一个中年男人，身边带着一个少年。
姜疏的神色里震惊不已，“宁霖？！”
少年一点都不吃惊，他看着姜疏，没说话，倒是偷偷的将姜疏打量了一遍。
今晚，很漂亮。
和平时给他上课时，不一样！
而站在宁霖身边的男人，却眉头一皱，刚才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了。
这......是姜成阳的女儿？！
姜疏也察觉到这男人打量自己目光的不对劲。
他看了姜疏一眼，赶忙移开视线，望向夜燃，“夜总......”
他的声音都变了，没刚才那么热络了。
姜疏不解，怎么看见她之后，态度明显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