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轻轻吹了吹手中洁白调羹,片刻后方才将其放至聂云嘴边,同时红唇轻启:“啊,张嘴。”
“诶,师姐,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聂云仰头微叹。
经过这一天不间断的炼化自己体内药力,虽然由于硬挨了几记重锤导致的内伤一时半刻无法痊愈,但起码身上的外伤以及酸痛感却是好了个七七八八,下路行走也不是问题。
“少废话,张嘴。”韩月撇了撇红唇:“让你享受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还不乐意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固然好,那也得看照顾的人是谁啊,以师姐照顾人的手段....聂云嘴角微抽,想到了某些不太美好的童年回忆,不过,瞧着师姐殷切的目光,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当然乐意。”
唰!
聂云只是刚刚张口嘴巴,只是刹那,一柄洁白的调羹便迅速塞了进来,直顶聂云咽喉,而后掺杂着血参残块的白色米粥,如洪流一般直直涌入聂云喉管,呛的聂云直翻白眼。
“咳咳咳,师姐...停...一...停。”
聂云急忙低下脑袋,剧烈的咳嗽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望着举着调羹,有些不知所措的师姐,嘴角微抽:“师姐...要不是和你一起从小长到大,我真以为你是想谋杀我....”
闻言,韩月俏丽白净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尴尬之色,悄悄放下调羹,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那你自己来吧....不过一定要喝完!”
“诶...”心中默默哀叹一声,聂云硬是扬起一抹笑意,道:“真是的,好不容易习惯了师姐照顾人的方式,师姐你现在说不喂就不喂了?”
说着还张大了嘴巴:“我不管,师姐你要继续喂我!”
韩月精致的眉梢悄然舒展,却是轻轻的哼了声,重新拾起洁白的调羹,傲娇道:“哼,我是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熬!”
“嗯嗯嗯!”聂云点了点头,双目闭紧,嘴唇微张。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