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钱潮五个人出其不意的这样一闹,章益与宗飨这些人在后面的日子便开始愈发的小心起来。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钱潮五个人要比上官泓更令他们头疼,毕竟他们还可以做局偷袭上官泓,但面对钱潮五个人的时候他们却被被偷袭了,而且在偷袭发生之前章益宗飨这些人一点异常都没有察觉出来,这就足以说明问题。
现在让这些人放弃已经不可能了,在断肠谷内待了这么多天,吃了这么多苦,而且还损失了人手,这样两手空空的返回去实在说不过去,章益,宗飨这些人必然会继续跟踪下去,那情况就变得更加困难了,一方面他们要防着跟丢了那五个人,另一方面还要防备着那五个人察觉到他们的行踪后再次对他们下手。
上官泓的难缠之处在于手段强悍,而钱潮那五个人的神出鬼没和难以琢磨更令人头疼。
在那次早上的偷袭之后,章益判断钱潮那些人一定会暗中观察他们,看他们是否会继续跟踪下去,那五个人有闲心针对他们,则说明他们还没有找到那青鸾之卵,不妨先隐忍两天,只确定他们的位置而不作追踪,待他们觉得平安之后再追踪下去。而且接下来他们对钱潮五个人的追踪也变得与之前大为不同。
他们再不敢靠近那钱潮五人,当然,之前他们也不敢靠近过去,也就是说他们再追踪钱潮五个人的时候距离更加的远,远到他们几乎就看不到那五个人,可是这就让他们很难掌握那五个人正在做什么,万一那五个人有了什么重要的发现,他们也不可能得知,就算知道了赶过去恐怕也来不及,这样憋屈窝囊的跟了几天之后,宗飨认为再不能这样了,再继续下去很可能他们最后一无所获,既然那五个人已经知道他们了,估计也明白他们这些人不可能离去,与其这样跟着他们莫不如就正大光明的让他们看到,上次那五个人是占了出其不意的先机,以后只要他们个个都提高警惕,做好随时动手的打算,想来那五个人也不敢轻易的对他们动手,即便是动手,在他们有准备的情况之下那五个人也不一定就能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