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养员畅就因为私自调动养家之人为其胡作非为而让他的长辈大为不悦,因此那时起就让他一边养伤一边禁足修行,汪存惜则一直被留在他身边,养员畅在抚琴修习时汪存惜就在旁边,不想听也不得不听。这首《十张狂》好则好矣,但是很难掌握,整首曲子分为十段,以养员畅的天赋尚不能将其完全熟练的弹奏出来,而汪存惜自幼在家的时候也学过一些音律琴法,不过她所琴都是为了自娱而已,与乐律术一点都不沾边,但她在听养员畅有些断续磕绊的弹奏这《十张狂》的时候,也不知是养员畅弹奏出的那个曲调或是这《十张狂》里哪一处的意境将她深深的触动了,从那一刻起,汪存惜就如同开了窍一般借助养员畅并不熟练的演奏就领悟了这《十张狂》的精妙之处,那时汪存惜已经知道养家的乐律术,但到此才明白原来自己在乐律术上还有天赋,而且是能力压养员畅的天赋。
当然,汪存惜绝不敢表现出来,这乐律术是养家不外传的法术,若让人知道她的天赋的话,考虑到她的来历,那她以后就危险了。
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汪存惜开始表现的十分顺从,如同认命一般任由养员畅摆布,在那次酒宴之中,她担心自己父女同时被害,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不敢有丝毫的表现,后来知道父亲含恨而死的噩耗后也把悲伤与恨意深埋在心里,不敢让养员畅发现任何的异常,她在等,在隐忍,在坚持,如同那《十张狂》里面最悲怆愤怒也最无奈的篇章一样!
同时她也在慢慢的成长,养员畅天赋不错,但心术不正,耽于酒色哪有什么心思修行,因此在乐律术上的造诣很一般,而汪存惜则在这段时间内无师自通的领悟出一种心弦之法,她手里面没有音律灵器,但却能时时拨动心中的琴弦,一遍又一遍的让她沉浸在《十张狂》的意境之中,领悟它的妙用。
有时候她也会趁着养员畅不注意的时候轻抚他用的音律灵器,那是一张琴,手按在上面后,所有的指法以及灵气运用就如决堤洪水一般不自觉的涌出,她只能强自按捺住要将《十张狂》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