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不是他们有什么男女私情,但想来宗飨绝不知道,那二人都是警觉的人物,我不可能靠得近了去偷听,因此他们谈了什么我不知道,但章益那天夜里的表现却出奇的小心,哼,换作了旁人说不定就会被他发觉了,从那时起我就十分的好奇,若是因为景桀的事情导致章益恨你们几人,这个勉强说得过去,但若是仅仅因为景桀就让他如此处心积虑的对付你们,这个理由就有些太过牵强了。宗内纨绔那么多,景桀的事情之后,许多人的确对你们暗恨在心,这是有的,但也只是如此。景桀做的事情被宗门所不容,他那样的下场就连他在玉壶山上的祖父都没能将他救下来,凭什么别人要为他鸣不平呢?没人愿意出这个头的,除了章益,只有他一门心思的为从来就不亲热的景桀去报仇。其他的人只是在心里对你们有恨意,最多是在人前痛快痛快嘴,唯独章益,他是前后横跳推波助澜,恨不得将你们置于死地才能安心,若不知内情的还以为章益与景桀在过去是知交好友,其实章益与景桀的交情还没有我与景桀的交情更厚一些,偏偏就是我帮着你们扳倒的景桀,由此可见纨绔之中哪有什么知心好友,也正因为这一点,才更显得章益的行为古怪。”
说到这里,凤游抬眼看了看钱潮,又说道:
“钱潮,会不会将来章益的下场也会和景桀差不多?”
“应该差不多吧,”钱潮说道“但我估计章益就算受宗门的惩罚也应该会在许多年之后,而且章益的事情与景桀完全不同,凤兄,你刚才说了不愿听,那我也就不与你说了,这些事情我若真的要与你说的话,那我必须要带着你去见一些长老,你要当着他们的面去发誓不将我告诉你的那些说出去……”
“竟然这么严重?”
凤游惊道,刚才钱潮说章益受罚应该会在许多年之后,凤游马上就明白章益做的事情比起景桀而言更让宗门不能容忍,而且他还明白章益很可能已经成了宗门放在鱼钩上的一块饵料,说不定暂时不动他就是为了用他去图谋什么更大的目标,这样一想,凤游就明白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