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鸟直接落在了汤萍的手上,对她一点也不畏惧,而汤萍还伸出手去轻轻的在这只貌似为首领的蒹葭鸟身上轻轻的抚了几下,然后取出了什么东西任由那只蒹葭鸟从她手心里啄取,就在汤萍最后几声鸣叫后,那只鸟儿才振翅飞起发出了几声号令般的鸣叫,随即,大片大片的蒹葭鸟便散去了,依旧飞回大泽中那些灌木之中。
“怎么样,我没有说大话吧!”飞回同伴身边时汤萍兴冲冲的说道。
……
温良的心情十分不好。
一来钱潮那些人被跟丢了,出去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似乎是知道他在派人跟踪窥伺一般,而钱潮此次出去的方向他知道了,但就在那个方向上有几处要紧的地方,不知道钱潮会不会是向着那里去了;二来嘛,自己正在等得人一直还没有到,这让他心中又是恼火又是焦急。
“温师兄,”进来的人是燕惊,他躬身向温良施礼“丁先生到了。”
“哦,”温良霍得一下就站起身来“快,快请。”
“是。”
“慢着,回头守在外面,不要让人打搅我。”
“是。”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模样的男子,相貌很是普通甚至有些邋遢,身量并不高大,肤色略暗,发髻松散,发簪歪斜,皮肤略显松弛的脸上还有稀疏的胡须,一套皱巴巴的袍子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进来之后便漠然的看着温良,随着燕惊掩门出去,这个男子的眼神才骤然间明亮起来,他盯着温良,谨慎的略一行礼,说道:
“在下丁言,这位温先生,是你写信将在下邀来的吧?”
温良也在上上下下的盯着面前的这个男子,脸上还有几分不可置信般的惊色,听对方如此说,他先冷笑了一下,说道:
“丁言,哼哼,闫丁,这个小把戏又能骗的过谁呢?”
那中年男子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温先生在说什么,在下可听不懂!”
“够了!在我面前你还要装神弄鬼吗?见了长辈难道你就这么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