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不到您,我只能找到这里来了。”
不多时,在汤伯年洞府内的房间里,汤伯年坐在书案后面往烟袋里填着烟草,看了看犹有些气不平的汤萍问道:
“那个叫做左佑的散修呢,为何没将他一并带来?”
“放走了!”汤萍没好气的说道。
“哼,你小小年纪,居然就结交散修,知不知道散修之中多是奸狡阴诈之徒?你阅历浅薄被他蒙骗,将他放走说不定就会后患无穷!”
“哼,难道世家大族,宗门子弟就个个品性高洁、白璧无瑕吗?”
说着汤萍还把一沓纸张拍在了汤伯年的书案上。
徐晟就侍立在侧,虽说他接到汤伯年的消息要他一路护送着汤萍五个小家伙返回五灵宗,但徐晟是个谨慎的人,不该他问的便不问,只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因此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知情,刚听师父说汤萍结交散修,马上就听汤萍反驳,还把一堆东西扔在书案上,便眯着眼看过去,竟然是一沓画着人像的纸张,马上徐晟就明白过来这些都是修行界里的画影图形,每张纸上画出来的人物都是因为某种恶行而被人悬赏的,然后他就进一步的想明白了,纸上所画的人物,必然是两三个月前因着要参加明年的澄观恩试才被各自世家送来五灵宗的。
汤萍继续说道:
“堂堂五灵宗,雄踞中洲之南,宗内弟子良莠不齐也就罢了,每十年一次的澄观恩试还有这么多恶行累累的家伙被送来,明目张胆的与宗内弟子抢夺拜师的机会,知道的会说一句五灵宗招纳人才不拘一格,不知道的还以为五灵宗就是个藏污纳垢之所呢!”
汤伯年说不过她,气道:
“你住口……”
然后汤伯年翻着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像,捎带着也看了看人像下面的那些文字,都是对其罪行的记录,越看越皱眉头,索性用手一推,问道:
“那些信件呢?”
“在这里。”
汤萍说着便从储物袋中将左佑交给他们的所有信件连带这两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