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眉骨被陆平川的拳头打裂,血都流进了眼睛处的那道细缝里。高挺的鼻梁歪向一边,鼻子里还斜斜的淌着血,嘴唇红肿的如同两根腊肠在辣椒油里蘸过一般,顺着嘴角也在流血,头发散乱如同一蓬杂草。不过这严松神智倒还算清醒,每挨一下便发出一声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求饶的惨叫。
“怎么不打了,啊?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你不是骂老子山野村夫吗?怎么不骂了!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就你这点本事连头野猪都不如,老子以前抓野猪还要费一番气力呢!你看看你,长得比那野猪还丑!”
“啪!”
“吃得比那野猪还好!”
“啪!”
“却没有野猪的能耐!”
“啪!”
“要你何用,还什么严家的公子,我呸!”
“啪!”
“哪个公子随身带根针扎人的?你是不是错投了娘胎,若你是那什么严家的小姐,老子才懒得收拾你!”
陆平川每骂一句便是一记耳光抽过去,打得正是带劲。
本来三人赶到,见已无热闹可看,汤萍正在懊恼,但是一听到陆平川说的严松用针去刺他,竟变了脸色。
她马上摸出一大一小两个小瓶子递给彦煊说道:“彦姐,你去给那个李兄看眼睛,大瓶子里的药水洗眼睛,多洗几次干净了,再用小瓶子里的给他敷在眼睛上然后闭着眼睛就好。”
待彦煊接过两个瓶子向李简走去,汤萍又转过脸来看向钱潮,说道:“我和彦姐在谷中见过几次这些坏小子欺负人,那秦随诂都是远远的看热闹,他就喜欢这个样子,挑拨别人动手,自己干看着,不如你去找找,看看今晚的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
钱潮点了点头便走开了,李简这里的麻烦就剩下治眼睛了,陆平川一个人已经打到了一大片人,再无需担心。
见钱潮去了,汤萍便向陆平川那里走了过去,还没走到,忽然用鞋尖去踢地上躺着的一个人的腿还大声叫陆平川:“陆大哥,陆大哥!快来,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