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一个踉跄，就跟着倒了下去。
“苏沐言，我好困，这里好舒服，我要睡了。”
苏沐言被折腾了许久，也是累了，长舒一口气跟着躺了下来：“我也累了。就让你睡一会好了。”
她刚放松下来，没想到陈书桃突然又站起身，二话不说就要吐在马桶里。
结果还没跑进那，就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
看着衣服上沾染的污物，和厕所内刚巧被用完的卫生纸。
一手的黏糊。
苏沐言拽住刚刚进来上卫生间的小朋友，小声询问：“你好，小朋友，可以帮姐姐去外面要一卷纸吗？”
被拽住的小姑娘明显一惊，身子忍不住后退着，抖如筛糠。
她的小脸蛋被劣质粉底扑的死白死白，脸颊和嘴唇却红的像什么似的。
头发被扎成两个小揪揪，扎着两朵大大的塑料花，看上去七八岁的样子。
身上穿着一件劣质的连衣裙，上面还写着山南孤儿院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