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
顾泽延的声音还带了些沙哑,却还是下意识用手将苏沐言凌乱的散发拢至耳后。
“绮浓......还没有消息吗?”
她面无表情躲开顾泽延的双手,被窝中的双拳不自觉紧握。
顾泽延沉默半响,良久才说出一句:“绮浓不会有事的......”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找?你在这里坐着做什么,出去找绮浓啊!你知道吗?顾泽延!我梦见了绮浓被关在黑屋里,一脸是血......”
她忍不住就想挺起身子:“你不去那放我去啊,你不要放弃我们的绮浓好不会......她从小没有妈妈在身边,肯定受了很多苦的......顾泽延,你放我出去......”
“言言,你要镇定,等身体好了才能出去找绮浓。”
说完,顾泽延将床头的温牛奶递过来,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喝下去,好好睡一觉。醒了,身体就好了。”
“顾泽延,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她并没有接过牛奶,只是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已经冒了胡渣的男人:“报应你当年不想要我给你生的孩子......也报应我生儿不养,不配作为母亲......”
“报应在我们之间,警告我们,是个错误......”
说到最后,苏沐言已经哽咽到说不下去了,顾泽延几乎是将她掀在了病床上上,重重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