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看过吧?你读的什么大学呀?”带着轻蔑。
“学......学过,看过。”卡宴镇定了许多,开始平静地点头撒谎,虽然她很不愿撒谎,但来医院报到前,柳姐和院长毕成功都教过她要撒谎的,按出家人的话说是打诳语的。“该打的诳语必须打!善意的谎言懂不懂?”柳姐甚至还这样强调过。
“那你大惊小怪什么?聚能治疗不能有遮体物,人睡在上面,男人下身要对着仪器口,高温杀菌,你不知道?”
卡宴摇头,但又点头。摇头是,她确实没有看过;点头是,她好像知道这回事,只是这回事即使努力去想也想不来。
“那......他......人欲横流,唯简单笃定不乱一心。他明明知道自己没穿裤子,还叫我过去。”卡宴好像发现这个疣猪美丽姐并不坏,于是委屈地诉说着。但一不小心,诉说的语句又灌输了她的神叨。
不过这样歪打正着:向医院最凶的人诉说自己的委屈,是狒狒向狮子问路、绵羊跟猎豹谈家常的情形。她听不懂就不会带来狂风暴雨,自己也就不会遭受灭顶之灾。
果然,这一说,美丽姐反变得像尼姑庵的师傅,慈悲之心顿显,边笑边安慰她道:“这是医院,你是护士。护士就要面对这种男人的作弄,要具备被男人意淫的心理素养。”
卡宴纠正道:“我......我是导医。”她好像还在认为,护士是护士,导医是导医。
美丽姐带着纠正的意思说:“导医也是护士,当导医的最终要成为护士,当护士的先从导医开始。这是规则,你莫非不懂?”
卡宴不争了,“哦”了一声,点头。
“你刚才说了一句什么?人......人欲横流什么的?你念经啊!”
慈悲和温柔就那么昙花一现。美丽姐又开始讽刺和责怪。
卡宴条件反射地瞪对方一眼。但马上意识到对方是护士长,便又改换了眼神,想装可怜说“原来病人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住没说,只是心中不爽的情绪始终化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