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骂道:“惊动个屁!他就是叫我爹,难道会把私通敌国的事告诉我?左右是难办,又何必再虚与委蛇!”
武松哈哈大笑道:“哥哥自接下这都头的职事,便走一步想三步。虽然未见西门庆,已经急切间与他隔空交手几次,武松看的也是心累。早知要如此,当初在于家老店内,把那个叫甚么燕四的轰出门外便了,又何必如此麻烦。”
董超摇头也笑,突然想到有些不对,眼神愈亮,慢慢止住了笑声。
武松察觉董超异样,关心道:“哥哥,怎地了?”
董超问武松:“兄弟有没有发现,西门庆好像太过急迫了一些?未见面便急切交手,我那是见招拆招,不得已而为之。可咱们都没有赴职,西门庆他急个甚么?”
武松干脆懒得去想,把座椅搬的近了些,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董超白了一眼武松,只得自问自答:“若是一般恶人的想法,新来个主官,我近些天自然要收敛收敛。等新官烧完三把火,摸清了脾气、走对了路子,该干什么再干什么。”
“到西门庆这儿,人还没影呢,便又是礼盒、又是宴请。就在官场之间,这也热忱的不合常理。他为何如此急切要将咱们拿下?怎的就不能先老实经营些时日,摸摸情况再说?”
武松此时已经跟上了董超思路:“哥哥意思是,西门庆有些事情停不了手?为防咱们坏事,才急着要走通门路?”
董超点头道:“西门庆若只是一般的恶霸药商,该老实时老实些便了。可他既然是敌国探子,若有些职令催的紧,剑已出鞘、弓已上弦,那便轻易停不得手。”
武松替董超总结:“所以听说新上任两个都头,他才会急着动心思拉关系,就怕咱们影响了他的大事?”
董超点点头:“虽然只是猜测,但应当九不离十。”
武松又问:“若真是如此,咱们又当如何应对?”
董超笑道:“自然是去做他不想让你做的事情。新官上任三把火,新都头上任,城内巡查严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