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一身贵气、鲁智深朴实仗义、林冲威风凛凛,对自己却都是一样的敬重。
老太太虽不清楚儿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心里面终究也甚是高兴。
几个人哄着老太太说了会儿闲话,董超瞅着机会道:“几位哥哥稍歇,小弟有个计较,哥哥们听听可好?”
众人都止了口,让董超说话。
只听董超言道:“小弟与薛霸两个,一向在汴京城内混生活,从不曾结识过好汉。今日难得,竟与哥哥们在沧州相聚,甚是有缘。”
“若哥哥们不嫌弃,小弟与薛霸冒昧,想同智深长老和林教头结为异性兄弟,就请干娘和柴大官人做个见证,不知可好?”
鲁智深、林冲尚未答话,柴进先变了脸色:“董超兄弟,此言又是何故?结拜便结拜,却为何要单把柴进撇开?”
董超笑道:“不敢撇开大官人,实在大官人是帝氏后裔,道君皇帝面前怕也有个座位。我们都是草莽中人,贸然高攀不起。”
柴进佯怒道:“兄弟这话,莫非是在打柴进的脸?一般的爹生娘养,只因家里和赵官家有些旧情谊,柴进难道就配不上诸位好汉?”
鲁智深笑道:“这是董超兄弟考虑不周了。就咱们五个,谁也少不得。”
柴进、鲁智深便是同意了,林冲面上却有犹豫之色。
几个人都奇怪地看着林冲:大家是为了你才相聚于此,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有想法吧?
林冲犹犹豫豫,终于言道:“感念几位好汉,于小人皆有大恩。无奈小人戴枷之身,狂妄与诸位结拜,岂不是凭白污损了几位的名声?”
董超劝道:“教头这话就差了。莫说咱们几位,就开封府里,哪个不知你是受了冤屈的?”
“难不成害人的恶官在高堂上稳坐着,被害的好人反而无立身之处了?”
柴进也劝:“教头多心了!薛霸、董超两个和智深长老,可都是抛家舍业前来助你。现在教头说这样话岂不生分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