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桑的脸色有些不好,“你想听我说什么?”
白瑾盯了她一会,突然笑出了声,“我只是想问清楚喻贵妃的立场罢了。”
没等她开口,白瑾又说,“不过这好像也不太重要,你的立场与否,都不能改变你落井下石的事实。”
她眼睛眯了眯,丝丝冷意从身上透了出来,没解释,也没说话。
听到他的这话,冬隐又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白瑾,你这话多余问她,她能有什么立场,她当然听他儿子的!”
“摄政王如今晓勇善战,战功赫赫,他们才不会放弃这份荣耀。”
一席话,说的喻桑的脸色越来越差。
她勾着唇,眼中迸出冷意,“你们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吧?这些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冬隐还想呛声,被白瑾拉住。
“喻贵妃说的是,这是确实和我们没有关系,只希望喻贵妃别忘了,我们只要嗪皇后的尸体!”
说罢,他拉着冬隐离开。
喻桑的脸沉了下来。
“夫人,您还好吧?”馆衹在一旁担忧的开口。
“我没事,去看看那个姑娘,让她尽快给阿策解毒。”她摇头,起身往楼上走。
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心情沉重。
当年嗪皇后被处死一事一直像一个尖锐的石块一样在她心里堵着,隐隐作痛。
嗪皇后的死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狗皇帝,若不是狗皇帝多疑,她恐怕也死不了。
想到这里,喻桑的目光凝了凝。
推开楼上南婉呆着的那间屋子的门。
喻桑看见了里面被绑在椅子上剧烈挣扎的女子。
她走进去,坐在了她面前。
“你又是谁?放开我!我警告你,放开我!”南婉红着眼睛大喊!
喻桑看着她,也不急,等她喊累了,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了,她才起身倒了一杯茶送到她的嘴边。
“喝吧。”语气淡淡。
南婉想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