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两银子,扣你五个铜板,你还欠我九百九十五个铜板,也就是九百九五文钱,欧阳晋,记好,他欠我九百九五文钱!”
“什么?”男人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不就多说了两句话吗?怎么就欠了那么多银子了?
看她想辩驳,姚念又继续,“如果你不想打欠条的话,你可以现在就离开这里,若再回来,我不会放过你,你可以试试。”
她面带微笑,说出的话却句句透着寒意,孙二狗瑟瑟发抖却不敢反驳,心里懊悔的不行,都怪他这张破嘴啊!
欧阳晋写好,抓着他的手强硬的划了个口子按手印,看他狼狈模样冷嗤一声,“活该!”
举着白纸黑字红手印的欠条,姚念又转脸过来,对着人群厉声道,“刚才的话都听到了吧?不想出钱打欠条的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若是被发现私自回来,打断腿事小,要了命事就大了!”
“给地基凑钱的就扣掉地基的钱,倒欠多少都给我写清楚,老老实实的按手印,别逼我一个个捏着你们的手拿刀划!”
姚念放话,他们也不敢不听,都不情不愿的排着队打了欠条,也有不愿意的,气鼓鼓的跑了出去。
姚念一眼都没看他们,开口阻止拦他们的人,“不用拦他们,让他们走!”
“走就走,谁稀罕跟你们在一起!”愤愤的抛下一句,几人离开。
等他们打好欠条,个个都气恼的准备回去。
姚念叫住了他们。
“又怎么了?你还想坑我们点什么?”
“就是,大半夜了,还有什么事要说?等着回去睡觉呢!”
说话的两人一高一矮,是滔阳城的人,姚念认识他们的脸,每次有事就他们闹到最欢。
她没理他们,看向陈迁。
陈迁便说,“是郡守府中一个妾室奶娘的两个儿子,一个叫陈大毛,一个叫陈二毛,奶娘路上饿死了。”
姚念了然,淡淡的开口,“走那么急做什么?我还有话要说,大家伙不是想吃饱又想公平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