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癞子哥说找你俩说句话就走。”
齐建林用火柴点上烟,看都不看一眼秦峰,手上发着牌,不咸不淡的招呼着:
“哦,啥事?”
“是这样,我昨晚做梦,忽然觉得有个生意能做,就是需要一点启动资金,你和玉华去年不是一人借了我二百块,所以…”
秦峰话没说完,二人牌都不打了,纷纷站起来瞪着个眼珠子看向秦峰。
“什么?我俩一人借你二百块?”
“就是去年腊月,你们说借钱过年给家里买点东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去年腊月我和玉华明明跑番阳县打工去了,怎么可能借你钱?”
“就是,秦峰,大家都是兄弟,哪有你这样捏造事实的?这不是讹人嘛?”
“你……唉,算了,兄弟一场,我和建林也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今天算是看清你了!”
“没钱,兄弟借给你都行…你不能这样啊!”
二人说话极大声,场子里好几桌子人都朝这儿看过来。
秦峰面对两人这反应也不气恼,淡定吸了口烟,不屑笑道:
“行吧,你们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了,不过,兄弟这钱拿着可是要利息的,你们可想好了。”
“走走走!咱们关系算是断了,以后别见面了,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面对说话愈来愈难听的两人,秦峰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把烟蒂捻灭在桌子中央的烟灰缸里,转身离去。
“就你这种人还做生意?你是那块料吗?说出去也不怕笑死人,还说什么梦到一个生意,丢人现眼,赶紧滚,咱们打牌!”
场子里差不多十多个牌客纷纷看着秦峰的背影笑骂着。
走到门口,秦峰再次笑着发给癞子一支香烟。
“峰子…你这。”
“没事儿,癞子哥,你继续忙你的,我先走了。”
“不是”癞子脸上表情跟便秘似的,犹豫了一阵还是低声说:“你打算咋办呀峰子,这两人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