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说吗?!”
“也是。不过,她说归她说,我说归我说。”
“看你脸色,是不是又有人说你什么了?”
“嗨,谁让咱们日子好过了呢?嫉妒的人太多,没办法。”
卢昌华打着哈哈。
他可不敢跟老爸说,他怀疑谁是上告者,万一因为这个老爸再去和人家发生点冲突,得不偿失啊。现在还是运动中,不能蛮干。
“爸,这种事避免不了,到啥时候都有这样的人!”
“你能想得开就好,我还怕你钻牛角尖呢。”
老卢往炉膛里扔进一块榆木疙瘩,用炉钩子在里面勾了两下,火苗就腾腾的窜了上来。
他把炉顶的炉圈一个一个的盖好。
把炉钩子立在了炉子旁边,顺手把水壶坐上。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咱家三番五次的被告,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谁吃饱了撑的,天天想着告你?!”
“爸,身正不怕影子斜,咱没干啥违法的事,就不怕他告。”
“唉,这可说不好啊。过去的冤假错案也不少,虽然后来纠正了,可失去的光阴,失去的机会,哪里还找得回来!”
老卢一脸忧愁的说道。
“爸,你就别操心了。过了年你就和我妈一起进城吧,这边的事别管了。”
“唉,是非之地啊!走了也好。”
老卢在分场可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人缘也挺好。他没想到,自从儿子承包了水库,年年有人告状。
去年告他家欠债不还,今年听说又有人告了。
这还是朱大夫偷偷告诉他的,只是他一直压在心里没说,今天见儿子的脸色不好,他又是去了办公室,这才挑明了开解儿子。
老卢心里想,这样的日子他是没法安心了,还是去城里开饭店吧,眼不见为净。
“爸,要不我去拉几车木头吧,今年的烧柴还没拉呢。”
“现在?有点早吧,路没冻死,怕不好走。”
“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