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建奴完全可以将那些普通士卒培养成精锐。
“回陛下,漠南一带的科尔沁、杜尔伯特、郭尔罗斯等部都已经和建奴狼狈为奸,正不断侵扰广宁和宁远,现在袁崇焕也不敢冒进。”
韩爌拱手回道。
“这些草原贼子!”
听到这话,朱由检的脸上怒色又显,明明解决辽东边患已经近在眼前,没想到蒙古人也来插一手。
稍微冷静了一下后,朱由检才开口说道:“传令袁崇焕,让他尽快想办法解决,绝对不能给建奴恢复元气的机会。”
韩爌拱手道:“臣遵旨!”
“朕还要批阅奏本,下去吧。”
朱由检摆了摆手,拿起一份奏本看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韩爌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道:“陛下,臣近来身子骨越来越不利索,已难以为继,无法继续为朝廷效力,臣乞骸骨。”
近两三个月来,朱由检对他的态度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除了签订议和的原因之外,还有党派斗争的原因,这两年来,斗阉党一直没有停下。
朱由检一开始也是支持的,因为阉党官员太多了,可是现在斗阉党的情况已经失控了,官员们相互弹劾,动辄就是阉党,尽管朱由检三令五申,禁止结党营私,可是党争依旧。
尤其是他们这些在朱由检继位后才回归朝堂的官员,更是把阉党的旗帜摇得飞起,遇上不对付的,一顶阉党的帽子就扣过去,然后群起而攻,哪怕是朱由检也无法对抗朝堂大势。
而现在朱由检对他的态度显然是对他们这些人不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他们动手了,到时他这个首辅肯定首当其冲,以朱由检对王从义他们的刻薄寡恩来看,等到朱由检动手的时候,估计他连体面退下去都做不到。
听到韩爌的话,朱由检勐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直视韩爌,久久不动,而韩爌则是低着头,仿佛没感觉到朱由检的目光一般。
“韩爱卿正老当益壮,身体有恙不妨多休养几天,何必这么轻易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