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镇上唯一的客栈里,掌柜无聊的扒拉着算盘,算来算去又是亏本的一天。以往这种偏远地方的小客栈是没啥成本的,掌柜自己给自己干活,婆娘帮忙打扫打扫,赚的少也完全够用,甚至还有富余,可自从新上任的县官到了以后,这本来县里才要收的税竟然收到了这。正在掌柜跟老婆抱怨日子难过的时候,一位十四五岁小哥走了进来。
“老板,来些吃食,啥都行”
“好嘞客官,一斤牛肉,半斤白酒,再来些内人炒的几个下酒菜,您看行吗?”
“行,就这些吧。”
掌柜立马笑吟吟对着厨房喊了一声,厨房也是早听到大堂里的话,不等掌柜细说就准备起来了。掌柜见厨房开始做了,也没继续说,赶紧拿了块抹布走过来擦起桌子。“客官晚上住不住店啊?这附近最近的落脚点也要三四天的脚程,客官不如今晚在店里住下,休息好了明天准备点干粮,人也舒服。”
“不用,我吃完就走,你再备点干粮,我还有急事。”掌柜听完立马点头称是,然后就转身去拿酒了。
这酒还没拿过来呢,门外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声音刚停,转瞬之间进来七八个人。七八个人均是家臣打扮,掌柜放下酒正准备去招呼,后面又跟进来两位,一位是年轻公子,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穿扮的斯斯文文,另一位则一看就是练家子,后面背了一杆六尺长枪,比他本人都短不了多少,两个人一前一后,径直往桌子那走去。不过说起来这公子的长相倒和坐着的那位还有点相像。
走在前面的家臣一个闪步就跑到桌子前,一边擦着凳子椅子一边小声地对后面的公子说:“公子,今晚落个脚,明天一早进山,把那臭婆娘抓来,让老爷高兴高兴。”
“我正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这隐花宗到底厉不厉害,我打听了好久也没打听到什么,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的查,爹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要是真的好欺负,怕是爹自己就出手了。”说着便坐了下来,朝另一桌望去,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