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齐秘书皱了下眉：「这种事，她一个人去没问题吗？」
「方特助说了，这次带上青柚比较好。」
沈霏看向宋青柚，解释说：「银行那边的张经理，好像是你的粉丝，我觉得你应该不介意促成这次合作？」
宋青柚点头。
她拟合同条款的时候就知道，这个项目他们已经和银行那边谈过几次了，这次主要是签个意向书，双方不会再有很大分歧。
她跟着一起去，可能就是充当个吉祥物。
齐秘书闻言也不想再多嘴，当场拿出档案袋里的合同、授权书等浏览起来。
「没有问题。」她把文件还给宋青柚，「待会儿你拿在手上，合适的时候交给方特助就ok。」
宋青柚想问问自己还需要做什么，沈霏从自个儿桌上拿了东西，要出去时又回头喊了下庄薇：
「庄薇，你跟青柚一起去参加洽谈，这次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当个背景板就行。」
沈霏显然是想让秘书部的新人，见下世面。
庄薇面上答应的很积极，心里却不怎么高兴。
不过齐秘书离开后，她倒是主动开口问宋青柚要了合同过去，看的很认真。
宋青柚犯不着在工作上，和庄薇计较私人恩怨，所以任由她看。
————
中午，方延通知两人下楼。
见到车子款式和昨晚的不一样，宋青柚只以为这是方延的车。
没想到车门一开，江知寒竟然坐在后排。
走在后面的庄薇率先出声，「江总。」
宋青柚露出公式化的微笑：「沈姐不是说，今天的洽谈是方助理过去？」
江知寒抬眸看着问话的人，面无表情。
仔细看的话，才会发现他嘴唇紧抿，似乎有些不自在。
因为江知寒又一次想到了，方延说的「喜欢」。
今早奇迹般的再次变回人后，他本来不该出门的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