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冢爪拖着满身的疲惫一步一步地回到了家里。
全身的筋骨都在疼痛。
那是在青司撕下了和善的假面具后,在激烈的反抗过程中造成的伤痛。
后面的事情她已经不想去回忆了。
她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关上家门,褪去衣物,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然后用冰冷的水柱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仿佛这样就能清洗掉所有的屈辱。
洗了一个无比漫长的澡后,她用毛巾裹着身子,神情麻木地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不算美丽的脸。
由于从事的职业风险较高,因此忍界的人一向早婚早育,所以虽然女儿都已经十几岁了,但犬冢爪现在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然而由于多年来的风餐露宿,她是没时间去呵护肌肤的。
眼角已经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皱纹。
当然,她也不是那种在意长相的人,在有精力的情况下也不会去保养肌肤,但不管怎么样,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其实没什么女性魅力。
整个家族里,就只有自己的女儿算是一枝花。
别的人都很像土狗。
所以无论如何,犬冢爪都觉得难以理解。
青司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
而且还要当着遗照的面,是因为他的骨子里是一个可怕的变太吗?
她又想起了事情发生后的那些画面——
“夫人的抵抗可真是顽强啊!”
青司十分满意地穿上了衣服:“这次的体验真的是比我想象中的更愉悦呢!”
他并没有使用恶魔护照。
就像是对公主的所作所为一样,他想享受的是被激烈反抗的过程。
“从今往后,您就是属于我的物品了。”
青司的目光看向依旧瘫软在地的犬冢爪:“以后是否还要使用,如何使用,什么时候使用,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但我不得不对您提出一些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