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一个开关,从这位率先站出来之后。
接二连三不停的人站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何邢潜求饶,向何邢潜表忠心。
真是好笑,要是不说出来,谁能知道这一夜之间,这附近整个州府最重要的几位官员会在这种小地方。
跪在一个残废面前求饶毫无尊严呢?
何邢潜大笑出声,一杯酒饮尽转头笑问:“各位大人这是做甚?快快请起。本王这次专门请各位大人来喝酒。各位大人偏偏滴酒不沾只顾哭嚎。可是对本王不满?”
话中明显夹着尖锐的锋芒。
众人内心叫苦不休。那酒在最开始之时他们亲眼看着有人往里面倒了白色粉末。
明显有问题的酒,他们怎么敢轻易喝!
可,看上头那位的意思,他们今个不喝那杯酒是过不去了?
一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结局,一边是疑似有毒的毒酒。
两权相害取其轻,到底有人心一恨,转身将自己桌子上的酒壶高高举起来一饮而尽,摔了空酒壶重新跪在何邢潜面前。
狠狠一磕头:“属下愿誓死效忠王爷,从今往后绝无二心!”
事到如今他们这些人都是被逼到这个地步,是不得不被逼喝下毒酒效忠上面那位又如何。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如今他们落到这个地步,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更在当初脑子抽了风,竟敢和上面这位冷血的主为敌。
不知何时,顾茜勉强稳定了心神又回到了屏风后面,眼睁睁看着里面一切的发生。
她身边站了一个男子,是高松。
不知高松是不是受了里面那位的意思,这人硬是冷酷无情的在顾茜的身后,给她讲解里面的来龙去脉。
这一切还得从何邢潜的身份,和皇室斗争说起。
何邢潜本是当朝碌王爷,先帝嫡子,如今圣上的亲哥哥。
因何邢潜生母,即是当年的前朝皇后是为了生何邢潜难产死,以及何邢潜出生那年齐国内爆发数起干旱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