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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泥的摊贩中年,得意的说他儿子是新学的学子,处处以此为荣。
眼前的这个坊主,也在提及新学。
这让刘彻对新学有了兴趣。
“这长安城本有太学,这新学,教的是什么?”刘彻看向坊主,直觉告诉刘彻,这个坊主知道的消息不少。
果然。
坊主也不隐瞒,反而语气更热忱,如同后世各大高校招生宣传一般。
“太学,只是一群家学渊源的儒生,会几本先贤的典籍,然后被陛下请来当博士,教的都是皓首穷经,实际上一点经世致用的效果都没有。”
“拿着朝廷的经费,教了一群酒囊饭袋。”
坊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竹纸坊的各郡贤良和文学来了不少,也有一些是太学生。
尤其是文学,都是各郡的官办太学分校的校长,听到坊主这般鄙视太学,一个个都怒了!
“什么叫皓首穷经?我们教的是先贤经典!”
“怎么就不能经世致用了?儒学广博,岂会是你这个升斗小民能懂的?”
“气死老夫了!敢说老夫教的都是酒囊饭袋?你识字吗?你读过《论语》吗?你知道《春秋》吗?”
“小人得志就猖狂!别以为经营个竹纸坊,你就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还嘲讽我们太学生?”
刘彻也有些愠怒。
这坊主还真敢说啊!
说朕的太学,教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苏文见刘彻表情变化,开心的怒斥:“你一个小小的坊主,怎么敢妄议陛下的太学?什么新学?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那新学能教出什么玩意儿来?”
“新学的学子,至少不会跟你们一样,遇到自己看不惯的,只会跟泼妇一般骂街,然后恶意中伤。”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竹纸坊门口响起。
苏文大怒,回头怒斥:“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敢,敢....”
但在见到来人的时候,苏文的语气陡然变得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