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事若是传出去,说我长家折磨白家千金,连觉都不给人家睡,岂不是更加得不偿失?
赶紧的,把人拉起来!”
“是!”
长生应罢,便是漫不经心地拿过阚羽萱手里的茶盏道:
“白姨娘,父亲让你起就赶紧起来吧。”
阚羽萱手中一空,就惊得晃了下身子,而后才抬起半眯着的眼睛看了长莘一眼,便是吃力地跪着想起。
“嘶啊!”
但她刚腾起一点身子,就故作腿麻地又落了回去,并失去平衡地侧摔在一边,用手去按住那好似跪得失去了知觉的双腿。
长莘见阚羽萱面部扭曲,好似双腿十分难受,便是几乎信了她是真跪了大半宿。
“家主,七少主处又传来了消息……”
恰逢此时又有一个守卫跑了进来与长莘附耳,说是寂园那里又传来了,今夜擅闯寂园的罪魁祸首,且看不出与白家有所关联,长莘这才急于去寂园亲眼确认,而无暇再试探阚羽萱的真实情况。
“长生,你随我去一趟别院!”
长莘走时也果然如长生和阚羽萱所料的那样,叫上了长生一起,因为长莘一直是躲在这计划的背后,不让自己冒半点风险,所以此刻代替他在明面上去审讯犯人的职责,必然就落到了长生的身上!
“是。”
长生应罢,便是把手里的茶盏一放,就跟着长莘离开。
只是他在离开时刻意地关上了房门,并在门上加了一把锁,以此彰显他对白姨娘的继续惩罚!
如此一来,青石院的这场戏,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嘶~”
待阚羽萱确定门外的人都走了有一会儿之后,她才撑着确实已经跪麻了的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几步踉跄地走到床边倒下后,就忙是用双手给自己的腿捶打按摩起来。
“希望丘那里也能一切顺利!”。
待双腿的不适感缓和了许多,阚羽萱才担忧地自言自语一句坐起,并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