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蛇,但还真别说,这蛇鳞在月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倒像是一片水晶一般,还泛着属于长生本体色泽的那浅浅的绿色,便更像是一片淡绿色的钻石切片。
长生见她那副把玩着鳞片的新奇模样,便是走到了她身后,伸手想捉住她那捏着鳞片柔荑。
但长生的手一碰到阚羽萱的手背,阚羽萱就敏锐地向旁边一闪,躲开了他地严肃道:
“长生!
我再警告你一次,我是白家的当家主母!你若再对我动歪心思,别怪我先阉了你!”
“呵呵!
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长生丝毫不惧地笑笑罢,又是一伸刚才那只想要去捉阚羽萱的手,摊开掌心地道:
“把鳞片给我,我教你怎么解开封印。”
阚羽萱闻言便是把鳞片从他手心的上空丢了下去,好似深怕他又会伺机来捉她的手一般。
面对如此警惕得像只小猫的阚羽萱,长生笑了笑地拿起鳞片,向她解释道:
“这不是一般的腹鳞,是我心口处的胸鳞,是蛇族最重要的鳞片之一,我若死了,这鳞片也会随之消散。
而这证据一旦存入其中,就无法分离出来,只能用作展示,里面的证据也只能够被消除和替换,所以你在对我出手之前,可得先想清楚了分寸,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费了功夫!”
“大少主果然是大少主,为了确保我白家不会过河拆桥,谋划得还真是周全!”
阚羽萱现在越来越觉得这长生不是一般的城府深沉,她猜想恐怕在长家决定联姻之初,长生便早就准备好了这些,要拉白家入伙,甚至说不定这联姻的人选,也是他在其中推波助澜,才让族中长辈最后决定把白婉儿放在他的青石院中。
“我孤身一人,与你整个白家谈合作,图谋的还是我整个长家的未来,难道我不该为自己多考虑几分?”
长生所行之事一旦败露或是失手,那于他而言,就只有死路一条,他行走在悬崖边上,自然要多给自己几分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