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审视着他不说话的阚羽萱。
“说不上什么满意不满意,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藏得实在是太深了。
先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绝不会背叛你父亲,这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好似恨不得亲手杀了你父亲!
我与你认识不过几日,半月都不到,你的话真真假假,我真的很难判断。”
纵然刚刚长生说那些话时,确实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但他若真能把恨意藏的那么深,那阚羽萱就更加不能草率地对他下判断,故她依旧是拿话试探长生,逼长生自己交付给她一个,让她足够信服他的理由。
“我先前不那样说,又怎会知道你们到底想对长家作何打算?
我虽然恨那个人,但毕竟还是姓长,我母亲也已经嫁入长家,入了长家的族谱,那她便是要和长家共荣共损的。
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我也得为我的母亲考虑!
况且,我喜欢你,你根本没必要担心我会反水来害你……”
“打住打住!
你都两千岁了,我虽然才三十,但心境也成熟了,大家都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你就别再说这种幼稚的话了。
况且,这话就算你说了自己相信,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阚羽萱一听长生又拿他喜欢她说事,试图想以此来打消她地疑虑,便是立刻又无语地打断了他的这番只会让她倒胃口的话。
“长生,别拿你对付长春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不是长春,更不像一般的女人,随便就能被三两句好话糊弄过去!
况且,你这追人的技术着实不怎么样,我见过的能把我吹得天花乱坠的人,可比你见识过的耳根软的女人还要多!
所以,别妄想我会因为几句情话就对你心软!
我背后是整个白家的生死存亡,我必须对他们负责,你若是不拿出点足以使我信服,让我能放心跟你合作的诚意来,我宁可杀了你,也绝对不会答应与你联手的!”
阚羽萱说着就又走回桌前,拿起坚炳地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