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到底怕不怕事情闹大了,也惹上弓影那疯子。
“……长生!你就是这样管教你的女人的?!我们兄弟说话,她一个外姓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插嘴?!”
而长阔一听到长影的名字,也确实是怕了。
“我记得长影的生母,也不姓长,好似,是姓弓吧?”
长生没有正面回答长阔,而是也狡黠地笑起,同样拿长影暗戳戳地威胁恐吓起长阔来。
“好!很好!这次就算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与你们计较!
长金,我们走!”
长阔怕再待下去,就真会招来长影似的,连忙拽着他儿子长金,慌慌张张地就离开了。
“嗤,怂货真是没用!这就给吓尿了!”
待他们走出院门后,阚羽萱才不屑地笑了一声。
而长生则是用余光瞟向身旁的白丘,回想着方才在阚羽萱出来说话的同时,白丘那想要擅自挺身而出,替阚羽萱说什么的动作。
“大少主,那我就先回屋了。”
阚羽萱数落完长阔,便是打算撤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嗯。”
长生应罢,阚羽萱就习以为常地和白丘对视一眼,眼中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意,随即就跑回房间去了。
但长生一直盯着白丘的脸,他见白丘并没有回以什么表示,就只好又暂且作罢道:
“风驰,把你今日去银城进一步搜集到的白婉儿的资料给我。”
“是。”
二人说着,就往书房而去。
只不过,白丘趁着长生背过身去地走在了他的前面时,才想着阚羽萱刚才那最后的俏皮眼神笑着摇了摇头。
白丘就是阚羽萱肚子里的蛔虫,他再清楚不过阚羽萱刚才那眼中的笑意,是在向他炫耀她处理长阔一事时的聪明头脑。。
他看出了她的嘚瑟后,当下就差点笑了出来,可他也注意到了长生突然一直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为了不让长生怀疑,他只能先强压笑意,等长生背过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