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收集好血液就把瓶子藏进了怀里,转而一本正经地收拾起桌上残留的血迹拖痕,以及药瓶药罐之类的东西。
收拾好桌子后,阚羽萱就放下心来地塞了一块糕点到嘴里垫垫肚子,同时又走回院子里去继续做琴。
阚羽萱一晚上的时间就做好了琴身,还顺带把牙刷也做好了。
而后,她吩咐了两个小厮给她准备沐浴的热水,就趁这空档把白丘给她准备的今夜的晚膳拿出来,当夜宵给吃了。
吃完了饭,阚羽萱就让两个小厮不用再守着,说她洗完了澡就打算直接睡了,小厮应罢便才离开,阚羽萱就关好了房门,锁好了窗户,便去洗一洗这干了一晚上的活,累出的一身汗。
阚羽萱洗完澡没多久,白丘就来了。
“丘,血都在这瓶子里了!”
阚羽萱正擦着头发,见白丘出现,便是从枕头下摸出了那个装着长生血液的瓶子。
“萱儿,你今晚又和长生说了什么了?”
然而白丘却并没有多开心,反而是一脸的愁容不展。
“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拒绝了他的表白而已。
怎么了吗?”
阚羽萱疑惑道。
“他不知又抽哪门子疯,写好了一封休书,打算以无所出那条,把长春给休了。”
“啊?!”
阚羽萱闻言,就迅速在脑子里回忆了一遍今晚她和长生说的话。
“该不会是因为我说了那句,白家的女儿不当妾?
还是因为我后来说的那句,我讨厌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勾心斗角?”
“……这个长生,真是能在节骨眼上给我找事!
不能再耽搁了,我这就去寂园,把它翻个底朝天!等找到了证据和证人,我就立刻带你走!”
白丘担心再让阚羽萱留在这里,长生会折腾出更多的幺蛾子,届时阚羽萱定会卷入越来越危险的麻烦之事当中!
白丘说罢,就拿过阚羽萱手中的瓶子,转瞬又消失在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