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现任的白家家主,琴艺精湛,倒是没想到,你也会这些。”
长生看了阚羽萱片刻,便是看似漫不经心地又试探起她来。
“我的琴艺就是向我那三哥哥学的,只不过仅是学了些皮毛。”
“制琴的手艺也是?”
“这是向我三嫂嫂学的。
她曾学过。”
阚羽萱因为是以古装戏和古琴歌曲出道,所以自然也参加过不少这类文化传承的节目,便是有幸在一次节目中学习过古琴的制作方法。
“我三嫂嫂曾说,琴音想要好,除了弹琴之人高超的琴艺外,便是琴的本身。
要成就一把好琴,除了木料很重要,琴身的工艺也很重要!这就很需要斫琴人全程把控细节。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琴的腹腔,得留得厚一些,这样出来的琴音才更加细腻,也更加厚重。
但具体这厚度怎么拿捏,都得靠斫琴人的直觉和经验。
不过尽管是同一个斫琴人刨出的琴,也不可能每一把琴都分毫不差,所以每把琴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每一把琴的音色都是它绝无仅有的灵魂。”
阚羽萱一边刨着琴身,一边开始扯起了制琴的关键,为的就是把长生对她的注意,转移到制琴本身上来。
“听你这样说,这枯燥的斫琴活,也变得十分有趣了。”
阚羽萱这般认真得深度解读起制琴之事,使得不仅是白丘觉得她闪闪发光,还使得长生也越发被她吸引。
“大少主若是觉得有趣,那我就把这最重要的掏腹部分,留给你了!看看大少主能做出一把发出怎样的灵魂之色的琴来。”
阚羽萱说着就拿起放下刨刀,拿起一把用于掏腹腔的铲刀,回头对着长生转动着铲刀,爽朗一笑。
长生见了她这笑容,还以为她是在渐渐接纳了他,殊不知,阚羽萱这是抑制不住觉得自己就快得逞的心中狂喜。
长生遂被她这笑容吸引着站起身,又大步走了过去。
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