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脚下。”
白丘此话一出,阚羽萱又是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的杂草,一阵微风吹过,杂草摇曳,她就疑神疑鬼地又跳了起来,抱住了白丘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了白丘的身上,害怕地把头埋在白丘的胸口处,反悔道:
“你还是把我送到城门口吧!”
“既是你开口相求,我自当应下!”
白丘得逞地憋着笑意,说罢就又横抱住了阚羽萱,腾起一阵妖风,往小镇的城门方向飞去了。
待白丘把阚羽萱送到城门外无人之处后,阚羽萱又坚持要看着白丘先离开,白丘好奇阚羽萱究竟为何不让他送她到她的住处,便是佯装先飞走,躲进了林子里,而后待阚羽萱进了小镇的城门,他这才变做了一只小麻雀,偷偷地又跟进了镇子里。
待白丘看见阚羽萱走进了戏楼对面的那家客栈后,他又想起了昨日在这家客栈里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
“……”
他不禁沉思,或许他应该听进阚羽萱的话,不该再对灵芝抱有期待,不该再为她自欺欺人。
既然灵芝已有了更好的选择,而五百年后,他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归宿,那么迟放手,早放手,总是都要放手的,倒不如趁着此事,就与灵芝说个清楚,也好给自己五百年的这个妻子一个交代,免得她日日苦守在这戏楼边,看着他和灵芝纠缠不清。。
白丘如是下了决心罢,便是离开了这小镇,又飞入了山城,帮灵芝重新买一瓶昨日她要的香粉,好以此为借口再去见她一面,然后将话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