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嘶嘶嘶什么嘶呢?!你又不是蛇妖!”
阚羽萱看白丘那努力想要说狠话,却又说不出口,一个劲儿自己跟自己较劲的模样,就觉得滑稽好笑,便是忍不住又揶揄起他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白丘皱眉,一脸难堪加不悦地瞟了阚羽萱一眼,冷冷质问道。
“你别总冤枉我,我压根什么都没做!”
阚羽萱挑眉强调道。
“你什么都没做,那我方才怎么会说不了话?!”
白丘继续质疑道。
“那要问你自己啊!
说不定,是你自己心里舍不得对我说那些话,所以才说不出口呢?!”
阚羽萱说这话时一脸的得意,因为她确实是这么猜测的,她觉得一定是白丘身体里的那个属于她的白丘的灵魂,舍不得对她说那样重的话,所以才恢复了一些意识,控制住了此刻的白丘的身体。
“你胡说什么!我又不是断袖!对你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白丘羞恼地一甩袖,又远离了阚羽萱几步,随之收起了无生,打算不再和阚羽萱纠缠。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把这茬忘记了!”
阚羽萱闻言,这才想起来她早就用障眼法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男人的模样,她自己照镜子看自己是个女人,可除她之外的所有人看她都是个男人,白丘虽然是妖,但眼前这个白丘的修为低于她,自然也无法看破她的障眼法。
“哼,你别再跟着我,否则别怪我手下不……”
白丘见阚羽萱又跟上自己,还要靠近他,便是极其反感地警告起阚羽萱来。
“那你也要打得过才行!
就你现在这点修为,还想对我怎么样?你才该自求多福吧!”
阚羽萱打断了白丘那毫无威慑力的恐吓,依旧是无所顾忌地靠近他,并且趁着白丘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和她保持距离这件事上,她猛地一个伸手,从他腰间抢走了那瓶一直被他挂在腰带上的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