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羽儿!我儿子!
你们不用管我,你们回府后要是看到丘在找我,就帮我跟他说一声。”
阚羽萱说罢,又是绕开了白泽的手臂,端着罗盘往前面的那片妖林里去了。
“主子,我们还是回府将这事告诉三少主,让三少主来寻三少夫人吧。”
见白泽眺望着阚羽萱越跑越远的背影,好似在认真思索什么,谷申深怕忘情药的药效不稳定,便是这般提议地打断道。
“谷申,你近来似乎越发的话多了,你莫不是在我身边待烦了,想换个地方了?”
白泽既忘了阚羽萱,自然也就不记得谷申一度是他的感情助手,不记得谷申是何时开始、因为何事,敢对他这个主子指手画脚、多嘴多舌。
“属下不敢!”
闻言,谷申连忙惶恐地单膝跪地。
从前的白泽,不曾动情,除了红芜和白婉儿,他对谁都一样的冷漠和严苛,并不会因为谷申是他的贴身近侍,就温柔以待。
但自从白泽意识到了自己对阚羽萱动了心,他就变了。
或许是因为想要排解心中的寂寞,他开始变得柔和,开始主动有意无意地跟谷申以朋友的语气谈心,渐渐地模糊了主仆的界限,放下了所谓的尊卑。
这将近九年来的温和,已经让谷申有些习惯了,白泽忽地变回了从前的样子,谷申却还有些没能调适过来。
“再有多嘴,自去领罚。”
白泽淡淡地斜睨了谷申一眼,又看向那片森林,幽幽道:
“你且先在林子外等着,若我半个时辰未归,回去通报父亲,带府兵来寻。”
“是!”
谷申不敢再多嘴劝阻,立时应下。
白泽随即就化作一阵风般,飞入了林中。
白泽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有一种不该袖手旁观的感觉,他总有一种预感——
若他此时就这么回府了,可能就会发生些悔不当初的事情。
但白泽也没有多想,只把这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