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没几下,就晕厥在地。
……
入夜,白府,白露院。
“……一会儿我换了衣服独自前去嫣红院,你不必陪我了,你带人替我去一趟库房,把那些图纸都整理出来,分箱装好,备好马车。”
白泽一边往自己的寝室走,一边与身后的谷申交代着任务。
“主子这么晚还出去?
夫人最近常常惦记主子,说是犯了棋瘾,可小姐不善棋艺,要不今晚主子饭后还是留在嫣红院里陪夫人下下棋吧!
图纸属下会替您送过去!”
因阚羽萱不住在白府,白泽又每日都会抽时间去看望她,可白泽不想让他娘为这事操心,所以近来白泽就多留谷申在嫣红院里为他打掩护。
“阴日吧!
图纸的事有些细节需要交代给白丘,你说不清楚,还是得我自己送过去。”
白泽本是每日白天会去温泉别院以看白羽为借口,看一看阚羽萱,坚持了两个多月下来,他就养成了每日必看阚羽萱一眼的习惯。
今日,白泽带白丘上手洽谈生意的方式方法,一直抽不出身,还未能去看阚羽萱。
此刻,他终于把人彻底地交给白丘去招待了,他自然要好好地利用白丘不在的这个时间段,抓住和阚羽萱清静独处的这个机会。
“……那属下就先去库房了。”
白泽都这么说了,谷申也不可能再坚持他的建议,他说罢,就先退下,往白露院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