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在意我的孩子入不入得了白家的宗谱,就算他们不许这孩子姓白,我也毫不在意!
我也从来不需要他们来认可萱儿的身份,萱儿是我的妻子,这就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就算我们未行歃血之礼,萱儿也一样是我的妻子,她一样愿意跟着我,与我生儿育女!”
白丘一向不在意名分上的事情,他在意的是那份骨肉亲情,他在这个家待得那般不愉快,却依旧无法完全脱离,就是因为他内心深处还是看重着这份骨肉亲情。
“她愿意?!
她愿意,当年就不会选择离开你,回自己的家乡!
白丘,你用共惑与她捆绑,让她离不开你,这招实在太卑鄙!
她跟着你只能吃苦受罪,你既护不了她,给不了她名分,就别再这样绑着她!”
白泽只是单纯地了解到白丘和阚羽萱之间存在共惑关系,并不了解前因和经过,甚至连什么时候建立的共惑关系都不清楚。
所以,他误会了共惑是白丘去了阚羽萱所在的时空后,为了夺回阚羽萱的心才故意使的手段,因此如今的阚羽萱才那么死心塌地地跟着白丘。
白丘闻言,怒而起身,一把拽住白泽的衣襟,将他拖起,再次宣示着主权道:
“白泽!我警告你!别再打萱儿的主意!
我跟她之间,就算没有共惑,她的心也会牢牢地在我这里,你根本不会有一丝机会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我大可告诉你,我和她的缘分,甚至可以追溯到她的前世!
她上辈子欠了我,这辈子注定要还我!
她这辈子只会属于我一个人!
你想跟我争?省省吧!”
白丘说罢,就轻蔑地推开白泽。
“上辈子?!
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们上辈子的事情?!”
白泽并不相信白丘的话,只以为白丘是说一些空话假话,来让他知难而退。
“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