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回来之前已经想清楚了,故这回不管阚羽萱怎么阴阳怪气地堵他话,他都不会再较真地放在心上。
“一起住?
你不是说在我冷静反省清楚之前,都会尽量避开我吗?
怎么?你这几日和那个乐华相处得太愉快,愉快到又断片了?”
阚羽萱就知道白丘会先沉不住气的,故而此刻也很淡定地一边胡乱吐槽白丘,一边悠闲地坐到中厅桌前倒水来喝。
“娘子,冤枉啊!
为夫绝对没有背着娘子勾搭其他女子!
那个乐华也就来找过为夫几次调琴音,为夫也都是在人来人往的的锻造作坊间中应付她。
为夫绝对是清清白白,连个衣服边都没蹭到过的!”
白丘开始向阚羽萱做小伏低地撒娇示好了。
“作坊间,你又从没带我去过,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人来人往的?”
阚羽萱憋笑地保持着审问嫌疑犯一般的高姿态。
“萱儿想看,等我们搬过去了,随时能看!
只是那里都是炼炉,又热又脏,为夫是不想娘子受脏受累,才不曾带娘子去那些地方游逛。”
白丘忙是丢下手里的衣服,搬了张凳子紧挨阚羽萱,坐在了她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继续好声好气地哄着。
“少来!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吃住了!
你动不动就骂我没心没肺、缺心眼!
我这几日一个人住,耳根别提多清净了!
一个人睡一张床,想怎么滚就怎么滚,别提多舒坦了!
你呢,还是去找一个七窍玲珑心,善解人意、温良贤淑的女子,跟你一起住吧!
友情提示,那个乐华就挺符合你的要求的!好好把握!”
阚羽萱推着白丘,拒绝他的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