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丘重重地深呼吸一口气,搂住阚羽萱,抚着她的长发道:
“世事常常是这样不公的。
我无法准确地回答你为什么好人没得到好报,但我能跟你确定的是,能为了救心爱之人而死,是一件死得其所、非常有意义、非常骄傲的事!
无尘他死的时候,心里一定是无悔的,所以他肯定不希望看到你为了他的死耿耿于怀!
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不辜负他的牺牲,连同他那一份,好好地活下去,快乐地度过每一天!
我们现在还应该做的,就是祝福他早日转生,愿他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度过无忧无虑的一生!”
“嗯!
希望他和无垠都能早日转生,投去好的人家,备受父母疼爱,不再是可怜的孤儿,能够潇洒恣意地,为自己而活!”
阚羽萱再次为无尘和无垠如是祈福道。
“相信他们一定会的!”
白丘与阚羽萱葬完了无尘和无垠,悼念了一番之后,就离开了清城地界,去到别的城镇,找客栈暂住。
阚羽萱的伤,白丘轻而易举地就给她治好了,但她因为被关在阴冷的地牢好几个时辰,还被泼了两桶冷水,穿了数个时辰的湿衣服,故她半夜开始慢慢发了烧。
翌日早晨,阚羽萱高烧不退、意识不清、持续昏迷,把白丘吓得赶紧抓了个大夫来,然后他接连守在她床边照顾了她三天,她的体温才退到了正常温度。
待阚羽萱清醒过来的时候,无争已经接管主持了青云观,并昭告天下:
无心、无尘、无垠三人勾结狐妖,背叛师门,残杀恩师与同门手足,永除青云观弟子身份,并于天下追拿叛徒,严惩不贷。
无尘和无垠已经死了,所以白丘和阚羽萱根本不把这条消息放在心上。
待阚羽萱病好之后,白丘就带着阚羽萱游山玩水,欲让她的心情从无尘之死的自责中,解脱出来。
这日早晨,阚羽萱坐在梳妆镜前,白丘拿着木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