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之后,白丘烧好水后,一桶一桶给阚羽萱提到了房中,阚羽萱在屋内洗澡,白丘则是离开了客栈,去只剩下打更人的街上转了转。
不过阚羽萱还未洗好澡,白丘就回来了,只是他的手上多了两身女子的纱裙。
“萱儿,我们既要混入靖城,躲在暗中,你还是不要再穿道服为好,免得到时难以靠近他们的藏身之所。
我拿了两套纱裙给你,你一会儿就换上这个吧!”
白丘稍稍推开了一点门,将衣服塞进门中,放在地上,说罢,又关上了房门。
片刻后,阚羽萱就从浴桶里出来了,她擦干身子走到房门前,拿起地上的纱裙,质问道:
“白丘,我很好奇,你到底从哪来的钱?”
“萱儿,之前在树林里,我为你解绳子时,顺手捡了几块石子。
若你有朝一日习得点金术,你便不用再顾虑这个问题。”
白丘在门外笑道。
“点金术?!还真有这样好的法术?!我怎么没看到过?!”
闻言,阚羽萱兴奋起来。
“那是因为,凭借凡人的寿命,几乎都不可能修炼到能够点石成金的程度。”
白丘这一句话又瞬间浇灭了阚羽萱对点金术的憧憬和幻想。
阚羽萱将两套纱裙铺在床上,然后纠结今晚该穿哪套才好。
可她纠结了一分钟后才忽觉不对劲,她一会儿就要睡觉的,又不是要和白丘来个幽会,纠结穿什么衣服做什么?
虽然是这般想罢,她还是诚实地选择了白丘偏爱的红色的那套纱裙。
并且,她穿了里层的单衣后就没再穿外层的几件纱衣了,就这般宛如穿着睡袍一般地走去给白丘开门:
“我洗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萱儿!”
白丘看到阚羽萱穿着单薄,身材因此格外凸显,半干不湿的布巾搭在她的双肩上,她的头发还湿漉漉地滴水,光洁的脖颈因此挂着一些水珠。
这样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