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习惯一些!”
阚羽萱闪躲着无尘炙热的视线,推翻了之前的那句“叫我什么都可以”。
“那在人前,我还叫你师妹,人后叫你萱儿,这样慢慢改过来,好不好?”
无尘是想让阚羽萱知道他对她与对别人是不一样的,所以不想再像叫别的师妹一样叫她。
“……嗯……”
阚羽萱见无尘这般想叫她为“萱儿”,也只好答应下来,然后努力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
“师兄,我继续帮你包扎!”
阚羽萱又捉起无尘的双手,低下头去,转移了二人的话题和注意力。
……
另一边,受了重伤的辛画出了清城,到了城郊的某个破屋里,坐在了角落处盘腿打坐,调息起来。
过了半个时辰,一如往常穿着一身红衣黑靴的白丘也进到了这间破屋中。
他淡淡地瞟了一眼靠坐在墙角的辛画,启唇道:
“秦一飞那里如何?”
“咳咳……未曾出现!”
辛画虚弱地张开眼睛,捂着腹部,回答着。
闻言,白丘便是蹙起眉头,一脸沮丧地坐在了另一个墙角。
“丘哥哥那边有线索了吗?”
见状,辛画阴知故问了一句。
“没有!
还差点被目空那个臭道士缠上!”
白丘为了找阚羽萱,冒险去了一趟青云观,但他去时,阚羽萱早已在清城中,他便是没能寻到她。
“秦一飞那边还是由你来盯着,一旦发现他那边有萱儿的线索,就通知我!
我再去栎城找找!
我就不信秦一飞还能把萱儿藏得一丝痕迹都没有!”
白丘斗志昂扬地起身,又要离开。
“丘哥哥!
或许真如秦一飞所说,那个女人回家去了呢?!
天下之大,或许她的家根本就不在这个国度内呢?!”
辛画跟着吃力地扶墙站起,又欲劝说白丘放弃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