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阚羽萱说会好好珍惜那两支发簪之日起,阚羽萱每天都梳马尾,插狐狸发簪。
而那支桃花发簪则是被她用几张纸包裹了起来,放在枕头旁边。
从那日起,白丘和阚羽萱之间的相处模式也有了阴显的变化,原因是在那日午膳之后:
白丘在外殿中以指为剑,练起了自己的身法招式,阚羽萱在内室里画完了昨日出宫上街时默默记在心里的路线。
藏好地图的阚羽萱瞥见白丘难得地梳起了长发,在殿中练武,而他的一招一式都潇洒极了,实在引人注目。
故她灵光一闪,就把内室的桌案搬到了珠帘门前,看着旋身跳跃,轻盈如蝶的白丘,就提笔画了起来。
“你在画什么?”
白丘练着练着,就发现阚羽萱坐在珠帘门内,边画边笑,遂忍不住走了过来瞧瞧。
“随便乱画!”
阚羽萱一听见珠帘挑动的声音,就先赶紧遮住了自己的画纸。
“给我看看。”
因练功而脸色泛红的白丘,微微喘着地要求道。
“画的不好,我纯属自娱自乐,你就别看了!”
阚羽萱强烈摇头地拒绝着。
白丘并不作罢,他脑筋一转,指向窗台,故作诧异地喊了一句:
“快看那边,有只白狐!”
“啊?!小白?!”
阚羽萱随即就寻着他的手看向了窗台,此时,白丘就趁机将她遮在手下的画纸抽了出来。
“你居然敢骗我!
把画还我!”
画纸一抽,阚羽萱就知自己上当了,但她想抢,却是不如白丘手快。
“你画的是我吗?”
白丘占着身高优势,将画纸举高着欣赏,任凭阚羽萱怎么跳着伸手去够,都没法儿和他抢。
“白丘!你还我!”
不知道是因为画纸被人看了不好意思,还是因为跳跃运动过度的缘故,阚羽萱整张脸都涨红了。
“你告诉我,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