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嘁!啊嘁!”
阚羽萱窝在被子里,连连打着喷嚏。
阚羽萱前几日半夜晕倒在雪山时没有病倒,偏偏今天淋了点雨,吹了点风,就感冒了。
这使得她很是郁闷。
“嚼烂了,吞下去。”
白丘又是不知从哪儿采来了新鲜的药草,递到阚羽萱嘴边,要她吃下去。
不过这回,他知道阚羽萱怕苦,特地先泡好了一杯糖水。
“谢谢……”
阚羽萱吸了吸鼻子,谢罢,就将送到嘴边的药草吃进了嘴里。
这回的药草比上回的还苦,而且还不回甘,逼得阚羽萱皱紧眉头,没嚼两下就吞了下去,然后连忙接过白丘手里的水杯,将温热的糖水灌了下去。
“……谢谢!”
喝了一杯糖水下去,阚羽萱才松开了眉头,觉得味蕾好受了许多。
“吃完药就赶紧睡吧,把被子盖实了,发发汗,会好得快一点。”
白丘将杯子放在一边,扶阚羽萱躺下,将被子给她裹严实了。
“嗯!
晚安。”
阚羽萱应罢,就闭上眼睛睡了。
白丘坐在床边,嘴角挂着微笑,轻道一句“晚安”,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起身拿了杯子出去。
约摸三刻钟之后,睡着了的阚羽萱因为热得发汗,踢了被子,白丘闻声,又进去帮她盖好。
而后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阚羽萱再次踢被子,白丘无奈叹气,只能再进屋帮她盖好。
如此反反复复,前半夜里,白丘不知道跑进去帮她盖了几次被子。
这样来来回回地跑,他如何还能休息?
所以他打算今夜干脆就守在她身边,只是他一个男人怎好一夜和她待在一起,他思量了片刻,就决定化作白狐,像在山寨时那样,顺理成章地和她睡在一起。
白丘化作白狐,窝在阚羽萱的枕边,阚羽萱似是感觉到了它柔软的白毛,就不自觉地将头贴在了它身边,和它紧紧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