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到底是不是狗啊?
看起来像,可是又有点不像,你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呀?
你的眼睛蓝蓝的,可真好看!和我以前经常去看的那只垂耳兔一样好看!
我当时可想养那只垂耳兔了,可是我妈非说什么养宠物会让我玩物丧志、荒废学业,不让我养……”
阚羽萱没办法离开这房间,便是只能和小兽聊天解闷。
只不过,小兽吃饱饭后就窝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根本不搭理坐在地上,扒着它的椅子边说个没完没了的阚羽萱,所以基本上都是阚羽萱在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的事情。
“……所以啊,我从小到大都觉得我妈就是个大魔头,不许我做这个,不许我做那个,平时都不管我,就只会时不时地跳出来批评我!
相比我妈,我当然最喜欢爸爸了!
可是爸爸下个月就要娶别的女人了,而且那个女人还怀了爸爸的孩子,爸爸也会像疼我一样疼那个孩子吧……
唉!你知道吗?
当初他们离婚的时候,我是想跟爸爸走的,那时候我真的特别讨厌我妈强硬地把我留在她身边。
可是现在,我真的好想陪在我妈身边,毕竟我妈除了我,就没有别人了。
……不知道老妈现在怎么样了,我突然消失,她一定很着急……”
阚羽萱说着说着又低落起来。
小兽听出阚羽萱语气的低落,又睁开眼睛观察她的情况,正起身想要安慰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羽萱姑娘。”
闻声,阚羽萱急忙站起,抱起小兽就往床边去,同时一边应话道:
“等一下!”
阚羽萱深怕小兽被人发现后,会被抓走宰杀,毕竟它出现时就是负伤的,难保不会有人再将它视为猎物捉走。
所以,一有人来她就赶紧将小兽抱到床上,用被子盖着,将它藏好。
“你有事吗?”
阚羽萱深呼吸了几下,平复着“做贼心虚”般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