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山洞里出来,林清之面色苍白了血多,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鸣音大惊,上前一步:“殿下。”
林清之摇摇手示意自己没事,接过水袋喝了一口,这才问道:“齐钦去接人,可回了?”
鸣音欲言又止。
“说。”
林清之服过大夫的补血药丸,喝了水,眼下已无大碍。
看鸣音这样子就知道八成又有事故,倍感头疼。
没一个省心的。
“齐钦和石头寨的人打起来了,石头寨的人这会儿跟着我们,死活不肯走。”
林清之垂眸,又抬起来:“去告诉他,让他们大当家把自己家里清理干净再来和我谈。”
鸣音领命而去。
齐钦站在不远处,面有愧色。
没一会儿鲁嘉怡也来了,直接拉着齐钦过来跪下。
“殿下,是我要来找齐钦,才连累了卿卿,还请殿下不要责怪卿卿。”
林清之眼睫微动,看向地上比凤卿卿还小上几岁的鲁嘉怡,心中柔软。
不愧是能和凤卿卿走到一起的人,性格里都有些相似。
她们有很多大胆的想法和行为,会闯祸,却也勇敢。
“因为齐钦的婚事?”
林清之此言一出,齐钦愣住了:“殿下,您知道?”
林清之瞥了他一眼,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失忆了?”
齐钦低头,他想起来了。
多半是重阳那天的事让秦沉鱼怀恨在心,才趁他不在,整一出单方面的诬陷。
他母亲本也就对他和鲁嘉怡的事情心存芥蒂,干脆顺势而为,放出他和秦沉鱼定亲的消息,连面子都不要了。
靖安侯府的人向来不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
他们信奉一点,只要里子没坏,面子怎样都无所谓。
谁也没想到鲁嘉怡为了这事儿真的千里迢迢跑到禹县来寻人,凤卿卿更是陪着她胡闹,把自己折腾到了鬼门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