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父王在世时,曾与你的叔伯们以平辈论交,如此算来你我也算是平辈,你可以称呼我的字,含章。”
萧清晏谨守分寸:“郡王身份贵重,清晏不敢僭越。”
“我不过是帝室远支,无兵无权,有何贵重?”云陵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你叫你便叫,不算你僭越,除非你认为本王不配做你的朋友。”
“不敢。”
云陵王叹息道:“这几年本王一直在云陵为父王守孝,昨日刚到京中便听闻了萧大夫人的噩耗,也听说了你被逼婚之事,便忍不住想来看看。”
“多谢殿下挂怀。”
“失去父母至亲的悲痛,本王深有体会,希和,你务必要珍重自己。”
“多谢殿下……”
“叫我什么?”云陵王英挺的眉间微微敛起,“萧希和,你胆敢抗命?”
萧清晏波澜不惊地半低着头,素白的衣衫笼着高挑清瘦的身姿,冷月清霜一般淡然。
她有些不大明白,不过就是小时候装小孩子骑到了他头上,就那么一回,何至于他念念不忘到现在,还对她如此亲近?
就因为年少时逗弄过一只小狗,多年后也怀念过往,对这只狗格外亲切吗?
虽然萧清晏不乐意如此比喻,但意思也许差不多。
不理解也无妨,萧清晏识时务地从善如流:“含章兄。”
云陵王满意地点头,会见过萧家的长辈们后,云陵王提出想要与萧清晏单独相处。
在萧家长辈们看来,萧清晏既已是萧家家主,又已经是官身,多与人结交应酬也是好事,便不再打扰。
萧清晏将人请到了萧家的花园水榭,时辰逐渐接近正午,水汽蒸蔚,为水榭中添了些许凉爽。
简心端来了香茗,将亭中四周的竹帘放下一半遮挡日光。
云陵王让自己的随从退到水榭之外,萧清晏看出他有话要说,心领神会,也让简心带着其他侍婢退下。
“希和,本王听闻赵王征辟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