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萧坤。
“叔祖父可还记得之前刺杀萧清叙的那个细作?这是他方才招供出的其他细作名单。”
萧坤扫了眼名单,他们之前已经抓了一批细作,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简直骇人听闻。
萧清晏道:“为防有漏网之鱼,抓到这五人之后还需审问,但为免打草惊蛇,抓人之事不宜声张,清晏已经在外围做好了安排,想请叔祖父授权,让聂尧进东院西院抓人。”
萧坤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少年,母亲被抓,这孩子居然还能如此淡定,不声不响地做了这么多。
“你稍等。”
萧坤起身进了内屋,出来时将一枚玄黑色的令牌交到萧清晏手上。
“去吧!”
黑色的令牌上铸着银色的萧家族徽,这是只有萧家家主才能拿得出的令牌。
萧清晏握着令牌,郑重地行了一礼。
大管家钱东平来到门口,就看见萧清晏拿着令牌离开,他进屋小心地对萧坤说道:“家主,九郎这是真的长大了,将手都伸进了东院,接下来怕是就要动了做家主的心思了。”
萧坤注视着门口,奇怪的是,钱东平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一点不满。
有了家主令牌,聂尧和周术配合,很快便悄无声息地将五个细作抓到了暗室,有男也有女。
聂尧一直都很厌恶赖兴此人,但当听到暗室内传来细作招供的声音,看到赖兴送到他手上的名单时,聂尧不得不正视这个身形佝偻面容猥琐的男人。
他忽然想起,从前他不理解少主为何要收容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酷吏,那时少主说……
“赖兴的确算不上是好人,但人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就如刀枪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全看握着刀枪的人如何使用它。”
细作们不知道所有的同伙名单,但每个人总会知道一两个,以方便平时联系,如此一来,牵出萝卜带出泥,很快聂尧便将所有的细作都抓了起来。
这些细作潜伏在萧家这么久,萧家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