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当时旁边除了我和予若,便只有钱管家与你。”
萧清晏抿唇浅笑,看向萧予若。
话说到此处已经十分清楚了,当时钱管家听到这个消息后可是忙得很,既要按照萧予若的吩咐,去找大夫和稳婆来舍小保大,又要私下去给秦二做“思想工作”,这个大忙人根本没有接近过林鸢。
只有刘平!
萧予若倏然想起,那时候他揪住刘平,本是想问九郎去了何处,可现下想来,刘平当时的反应惊吓得过了头,那分明就是心虚!
“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萧予若本就一腔愤懑无处发泄,气急了,上去一脚将刘平踹倒,“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勾结外人?”
刘平不再挣扎了,也不再“唔唔唔”地求救,他忽然变得异常安静,眼神中甚至带着阴冷不屑。
“他不是勾结外人,”萧清晏道,“因为他原本就是南阳长公主安排进来的细作。”
杨太后和这位长公主殿下可真不愧是亲母女,连做的这些勾当都出奇的一致。
“什……”萧予若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
不止是他,连同萧坤和一直沉默的萧予之在内,此时皆如被人当头一盆冰水浇下,浑身寒意森森,冷得彻骨。
从昨夜开始的恐惧才刚刚散去些许,新的阴霾便又铺天盖地地压在了他们头顶。
他们萧氏一族明明已经没落了,纵使仍然有族人出仕为官,也不过是些微末小官,可杨太后和南阳长公主为何要在萧家安插这么多的细作?
这分明不是因为季家的牵连,而是……蓄意针对他们萧家而来!
萧坤整个身子都撑在了身侧的紫檀香木凭几上,苍老褶皱的手捏紧扶手,他抬手无力地挥了挥:“暂且将这些人……”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那些被五花大绑的人,实在拿不定主意,只道:“先将他们押下去,看起来。”
北院的人,内心里只听从萧清晏的命令。
他们没有在萧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