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锦儿打趣道,哎呦我的小姐,您就放心好了,这衣服在我心中比婴儿小脸儿还嫩,可不敢用力。
王嬷嬷骂道,傻妮儿,叫郡主,不许再叫小姐!
换上轻便服装,唐梅照着镜子整理发饰,问姑爷回来了没有?干巴瘦的小丫鬟唐婷说姑爷没回来,唐梅便让唐婷下去了。
“郡主,奴家听曹老太君和四公子说,要把督办府装修一番,当郡主府。”
说到“郡主”二字,王嬷嬷一脸幸福表情,好像说不够似的,一句话里连续出现多次。
唐梅没吭声,王嬷嬷又道:“而且老太君说了,既然皇帝给做主,那就休书一封,让那苏瓶回家,咱再选良人为婿。皇帝还说了呐,无论是王侯将相,只要是咱家郡主看上的,就指给郡主。”
唐梅叹了口气:“难道嬷嬷还不了解赵恬那人?他说话,净是拐着弯玩人。我是门阀郡主,是不可能嫁出去的,只能招赘。他让我选王侯将相,可那些王侯将相都有家室,难道让他们休妻弃家来入赘?若真有那样人,我还瞧不起他们了。我已经考虑过了,既然我与姓苏的有缘拜堂,或许这就是天意。”
王嬷嬷眼睛一斜,品咂唐梅这段话。显然唐梅这段话是有漏洞的,因为她故意避开了那些还没有成家的王侯将相。
她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呢?
王嬷嬷心里有了主意,故作遗憾地摇摇头,又故作欣慰地点点头:“谁说不是呢。即便是王侯将相,也不如太子,更不如皇上。既然错过了,这便是天意。别人家闺女看王侯将相眼红,那是因为她们卑贱。可咱家郡主,本身就是正二品的大城郡主,还用攀谁的高枝儿?要奴家看来,即便选那王侯将相,也未必过得幸福。而且那帮人容易卷入官场之争,甚至是党争和皇位之争,搞不好就没命了。反倒不如咱家这小赘婿,人模样长得好,武功也好,而且还颇通人情哩,倒不像个只有十八岁的。”
“嬷嬷从哪看出他通人情?”唐梅放下小镜子:“我都快被他给气死了,他还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