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行人说这样的建筑物在内城里更多,是各大家族的标志。
木匠站在门口,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敲门,生怕里面的那位大人怪罪于他。
顾川眼尖,看到门边上有个类似投递口的东西可以打开,就跑上前去要敲敲投递口的盖板。
“这不好吧?万一惊扰到里面的人,他们怪罪于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木匠畏惧地说。
“别担心呀,大叔。干等着,你是要一直等到他们有人出来为止吗?”
顾川道。
别说,木匠还真有点这样的意思。
只是顾川不想多等,他走上台阶,在那个类似投递口敲了没几下,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别敲了!别敲了!我知道了,吵死了……”
门向内开了。
门缝里露出一张柔和漂亮的脸来。这是个长相标致的女孩子。只是不事打扮,穿着一副厚实沉重的大衣服。别说身子,就连手也不露出袖管。
顾川走下台阶,以示谦恭,双眼绕过她的身体,往这“棺材似的”房子里面看了一眼,只见到一片影影绰绰。这古怪的建筑幽深昏暗得紧。
室外,永恒的落日正照耀地上的人。
那穿着厚重的女孩,冷淡地看向两位贫穷的来客,庄重地问道:
“请问两位是哪里来人,又有什么事要拜访尾桐家?”
这家的家名很难翻译成中文,大意是一种植物的名字。
木匠恭恭敬敬地说出了川母的名字,又叫顾川递上文书。
顾川顿了一下,问:
“请问,您是尾桐家的什么人?”
她说:“我是这家主人的学徒,也算是侍从吧。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会向老师传达的。”
“原来如此。”
顾川不再疑惑,把川母的信递上。这人接过信后,眉头皱起,面色一变,先是叫他们稍等,然后匆匆进入屋中。
只是顾川,这时,却对目前的情况